「临行之前,按计划採访了《十月》(OCTOBER)杂誌的另一位前编辑、现在蒙特塞拉特艺术学院(Montserrat College of Art)任教的玛莎·巴斯克柯(Martha Buskirk)教授,因为路途较远,加上交通不便,只好採用网络语音採访。热心的巴斯克柯教授不仅耐心回答了我所有的问题,还给我提供了一个很重要的信息:《十月》的另一位主编安妮特·麦克尔森(Annette Michelson)之前曾将自己留存的所有关于《十月》的资料和档案捐给了盖蒂基金会,她建议我有时间可以去翻翻这批资料。由于麦克尔森最近半年来一直在生病住院,一开始我就放弃了採访她的计划。所以,听到这个消息后,我立即致信亚洲文化协会(ACC),请他们帮我联系盖蒂基金会。Cecily Cook女士建议我不妨问问亚洲艺术文献库(AAA)的创始人杜伯贞(Jane Debevoise)女士。很快就收到了杜老师的回信,她说AAA的研究总监谭鸿钧(John Tain)先生曾在盖蒂基金会工作,她帮我联系,让我等她的消息。巧合的是,谭先生此前有一段时间曾任麦克尔森的研究助理。
9月19日下午,顺利抵达了洛杉矶,安排好住宿以后,迅速去酒店附近的MoCA和布德罗美术馆逛了一圈。突然想起此前在纽约的艺术家朋友王旭给我提供的一个信息,他建议我有时间可以采访下加州大学欧文分校(UCI)的Simon Leung(梁硕恩)教授。梁是位艺术家,也是个艺术写作者,他曾经在《十月》發表过文章,由于是华裔,自然有了一种亲切感。第二天我就收到了梁老师的回信,约好返回纽约的当天(23号)下午见面,他正好那天上午回到洛杉矶。
鲁明军在盖蒂基金会作资料搜集
21日中午,在Megan Connolly女士*的协助下,如约视频採访了MoMA策展人莱耶•蒂克曼(Leah Dickerman),她也是《十月》的编委之一。採访结束后,打车前往盖蒂基金会。下午四点左右,看完美术馆所有展览,正在书店闲逛的时候,突然收到谭先生的邮件,他说帮我联系到了盖蒂基金会。没想到此时我恰好在盖蒂,也许过半个小时,我就已经离开了。真是天助我也!谭先生很快帮我申请到了文献阅览室的座位。因为第二天是闭馆日,所以我其实只有一个半小时的时间,我想抓紧时间能看多少算多少。等我办好阅览手续的时候,基金会文献库的工作人员已经将几个大文件盒整齐地摆在桌上,并配备了纸和笔。没有时间细看了,我决定用手机拍。闭馆前,我大概拍了700馀份(张)原始资料。
离开盖蒂时,我看到了谭先生發给我的信息。他说:『好高兴这个档案可以帮助你的研究。麦克尔森星期一去世了,所以我很幸福有人对她的历史有兴趣。』在得知麦克尔森去世的那一瞬间,我突然因为放弃采访她的计划有点懊悔,这也成了我此次驻留最大的遗憾。」
*Megan Connolly为ACC安排的顾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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